[037] 小白同盟·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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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小白同盟·其七
小夜對這莫名奇妙的監察官簡直無語了，一直跑來騷擾她，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放學後也插在九十九丸與她之間。就當他是打算光明正大地監督她，那也不用這麽熱情地參與到她的生活當中，能不能有點分寸保持距離感。
小夜只好說：“這樣是不行的。”
白蘭不解，“什麽不行？”
“監察。”
“反正只要看著小夜醬就可以了吧，哪裏有問題嗎？”白蘭反問。
小夜在“對方是白癡”跟“對方覺得我是白癡”兩種推測之間選擇了後者。
“看不起我？”小夜生氣了，想抓她把柄也至少留點空間給她，現在算是怎麽一回事，“幹壞事也不會當著你面。”
白蘭卻一笑置之，自信地說：“小夜醬不會的。”
“哦？”這是想要給她發好人卡麽？
怎料下一秒白蘭用著同樣堅定的語氣說：“正義的夥伴……這樣的形容放上小夜醬身上可以說完全沾不上邊，非要說的話更像是徹頭徹尾的惡人。即使世界下一刻就要毀滅，對小夜醬來說都無關重要。”
說到這裏，白蘭湊近去看小夜那張毫無情緒起伏的臉。
配上她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如同神明般平等且冷漠地看待這個世界。
“不幫主角阻止大反派，但也不會答應跟反派聯手，只是默默看著……這才是小夜醬。”
小夜對他的形容不予置評，倒是好奇他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足夠了解她。
而作為另一位旁觀者，九十九丸是完全不認同的。
“那是你不了解小夜小姐，小夜小姐可……”溫柔？親切？這些形容詞適合嗎？九十九丸捫心自問，這的確不是小夜的人設，還好他立刻想到了另一種說法，“盡管嘴上不說，可小夜小姐一直為他人著想，做事總是顧及到各種細節，才不是你口中那種冷漠無情的人。”
白蘭也不反駁，甚至認同起來，“這都是因為綱吉君呢。”
聽完兩人圍繞自己展開的辯論後，小夜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對白蘭說：“當下行為的監察，這才是你的工作吧？”
所以想這麽多有什麽意思，又不是讓他寫總結報告。
“也是。”白蘭很好說話的樣子，誰說什麽他都能聽進去，“但我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且我會接下這工作也只是為了來見小夜醬啊。”
這麽直白地說出來沒關系嗎？信不信回去她跟時之政府打小報告，說來監察的人不務正業。
“你跟小夜小姐應該是今天才認識的吧？”九十九丸不太理解。
“嗯……這只能算你說對一半呢。”白蘭再次湊近小夜，“我跟小夜醬確實是初次見面哦。”
兩人之間忽然有雙手伸了出來把他們分開。
“非要靠這麽近才能對話嗎？”綱吉沒好氣地說，“大白天在街上臉貼一起，你們不尷尬我看著都覺得不好意思。”
九十九丸友好地朝三人組打招呼，“接下來是要一起去哪裏玩嗎？”
“以為我們像你天天這麽閑，只用跟在月退身邊。”獄寺立刻翻白眼吐槽，“待會要去十代目家裏一起討論接下來的方案。”
山本卻表現得跟九十九丸所說的差不多，“好像是要特訓什麽的，聽著還真有點興奮呢！”
白蘭像是理解了似的點了頭，“那真是辛苦呢。三人都要加油啊。”
獄寺白了他一眼，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那邊亂點頭，“這跟你沒關系吧？今天才來的轉校生別裝作跟我們很熟。”
綱吉也順便把小夜拉到身邊說：“就是這樣，所以這陣子我們大概沒空來學校，你自己小心點那個轉校生。”
小夜看了眼白蘭，再看看綱吉，反問道：“我用得著？”
“是，你很厲害，可我不是這個意思……”綱吉深深嘆氣，“這家夥不是老跟你靠得很近嗎？要是喜歡他也就算了，可你不是喜歡幸村嗎？那你倒是拒絕一下啊，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小夜這才明白，“所以他不是忘帶眼鏡。”
“……”綱吉雙手搭在她雙肩，想說點什麽又忍不住低下頭，緩了一會才擡頭說，“小夜，你確定你只是恢覆了記憶，沒有失去什麽記憶嗎？”
又一個看不起她的，對綱吉小夜可不忍了，在他那頭毛上捶了三下才罷休。
白蘭一旁看著好不羨慕，小夜完全不上心就是因為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至今他都是因為好玩才去毀滅世界，現在倒是真的找到理由了。
不過綱吉說起幸村，倒讓小夜想起了這個暗戀對象。
這陣子有點忙，差點都把他忘了。
小夜姑且在口頭上對三人說聲加油，轉身就打算到本丸去了。
本以為白蘭會就這麽跟著她回去，甚至在房間寫報告時也在她旁邊打擾，可他聽說小夜要回去臉上後難掩失落。因為他只是負責監督在現世的小夜，哪怕本人有這個意思想要跟著過去，他也不能通往常世。
這倒是讓小夜多了個擺脫他的方法。
“要是從這個世界離開的話就該輪到我受罰了。”他無奈地說。
如同白蘭所料，小夜對他的事一點都沒興趣，九十九丸都比她對自己更熱情，至少問了一句這是什麽意思。
他擺擺手沒說話，心裏想著這一趟來了真沒占太多好處。
恢覆記憶的小夜在指點孩子們這事上更得心應手，甚至還能親自下場示範，大家對她的崇拜之情又再更深一層。
誰讓她這麽多年來什麽事都沒做，只有幹架一直沒停過。從活著時為了得到父母認同，到後來為了生存，到後面死後面對找上來的各種妖魔鬼怪，間中還有想當屠神者的——只要來到她面前的，她都將一一打倒，這幾乎成了她下意識的反應，也是她那時候唯一能做的事。
可當審神者的話還是沒有那些記憶比較好。
盡管他們只是保護歷史不受更改，但她那時幹的都不是人事……嘛，她確實不是人。
搞不好他們當中誰的前主人就曾死在她手中。
以前的她才不會考慮這些。
或許像白蘭所說的一樣，這都是受到綱吉的影響。
就在綱吉努力地在裏包恩的折磨中存活下來時，也有日子過得太舒爽來主動求虐的。
真不知道是哪個多事的，把那天是她出手幫忙拖延時間這事告訴山本，讓本來就對小夜的實力及妖刀村正很感興趣的他沒忍住找上門來求賜教。
山本那天不是從頭到尾都失去意識，盡管一時間站不起來，可也大概看到事情變化。所以他只是向綱吉確認一下，如果其他人都說不知道，他仍然會來找小夜親自打聽。
“不行嗎？”
“當然不行。”
“為什麽？”
如果她說要從基礎開始教人很麻煩，就是山本那麽好說話也會生氣吧？
不管山本生不生氣，總感覺這樣說他肯定不會接受。
白蘭這個時候倒是乖乖站到一邊去，還拉著九十九丸一起當觀眾，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教不了。”小夜不好意思禍害面前這位陽光少年，想了想便拉出裏包恩，始終是家庭教師，教人這事他最擅長，不差在多教一個，“裏包恩呢？”
“我問過小鬼，他也說你不適合。”山本自動理解成小夜想要的方向，甚至自爆出這個對她來說非常有利的消息。
小夜有點想聽裏包恩是怎麽說的。
很快山本便自行接著說了，“小鬼說月退的劍法不適合我，至少現在是這樣。他還說自己懂得也不一定懂怎麽教別人，你也不是會根據學生改變方式來教的類型。”
怎麽聽著好像在貶她？
嘛，某程度上小夜覺得裏包恩說得沒錯。本丸裏的孩子們都是已經有一套成熟的體系，她只在鍛煉時看到哪裏能改善才提點一下，遇到說不清楚的時候便親自示範，他們都能一下子明白。可山本這種初學者就不同了，要先展示能力她才能挑刺啊。
等等，她想到個辦法了。
反正單用說的對她跟山本而言都是個困難，那還不如直接上手比較快。
“試試揍我？”看到山本一臉沒聽清的模樣，她才想到這話有點不妥，“我意思是用刀。”
“刀？”山本身邊也就只有視乎速度自在變換成刀的球棒，“這是小鬼給我的，還可以變成刀來用呢！不過這有點危險吧？”
小夜盯著那怎看都很正常的球棒，這能變刀才是科學奇跡，怎看都看不出刀藏哪裏了。不過怪不得那天山本身邊有武器，這家夥平常身邊只有球棒。
“沒問題。”
山本順手揮動球棒轉換形態後，著實震驚了小夜一把，而小夜沒有拿起任何武器也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月退你不用刀嗎？”山本視線看向她背著的村正，那時很遺憾沒能看清。
小夜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背上的家夥，用這個太欺負人了，村正本就不是普通的刀，再加上她本身的能力各種屬性堆疊，用不著物理攻擊山本就先倒了。
“有點危險。”
小夜在四周隨手物色些棒狀的東西，好像只有樹枝比較適合，“這會比較好嗎？”
“……月退是認真的嗎？”
小夜點頭。
“那好吧，只能這樣了。”
這種對話要不是發生在這兩人身上，恐怕無法成立。
一個句句是真話，一個句句都敢信。
“隨便。”小夜伸手讓山本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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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對這莫名奇妙的監察官簡直無語了，一直跑來騷擾她，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放學後也插在九十九丸與她之間。就當他是打算光明正大地監督她，那也不用這麽熱情地參與到她的生活當中，能不能有點分寸保持距離感。
小夜只好說：“這樣是不行的。”
白蘭不解，“什麽不行？”
“監察。”
“反正只要看著小夜醬就可以了吧，哪裏有問題嗎？”白蘭反問。
小夜在“對方是白癡”跟“對方覺得我是白癡”兩種推測之間選擇了後者。
“看不起我？”小夜生氣了，想抓她把柄也至少留點空間給她，現在算是怎麽一回事，“幹壞事也不會當著你面。”
白蘭卻一笑置之，自信地說：“小夜醬不會的。”
“哦？”這是想要給她發好人卡麽？
怎料下一秒白蘭用著同樣堅定的語氣說：“正義的夥伴……這樣的形容放上小夜醬身上可以說完全沾不上邊，非要說的話更像是徹頭徹尾的惡人。即使世界下一刻就要毀滅，對小夜醬來說都無關重要。”
說到這裏，白蘭湊近去看小夜那張毫無情緒起伏的臉。
配上她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如同神明般平等且冷漠地看待這個世界。
“不幫主角阻止大反派，但也不會答應跟反派聯手，只是默默看著……這才是小夜醬。”
小夜對他的形容不予置評，倒是好奇他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足夠了解她。
而作為另一位旁觀者，九十九丸是完全不認同的。
“那是你不了解小夜小姐，小夜小姐可……”溫柔？親切？這些形容詞適合嗎？九十九丸捫心自問，這的確不是小夜的人設，還好他立刻想到了另一種說法，“盡管嘴上不說，可小夜小姐一直為他人著想，做事總是顧及到各種細節，才不是你口中那種冷漠無情的人。”
白蘭也不反駁，甚至認同起來，“這都是因為綱吉君呢。”
聽完兩人圍繞自己展開的辯論後，小夜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對白蘭說：“當下行為的監察，這才是你的工作吧？”
所以想這麽多有什麽意思，又不是讓他寫總結報告。
“也是。”白蘭很好說話的樣子，誰說什麽他都能聽進去，“但我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且我會接下這工作也只是為了來見小夜醬啊。”
這麽直白地說出來沒關系嗎？信不信回去她跟時之政府打小報告，說來監察的人不務正業。
“你跟小夜小姐應該是今天才認識的吧？”九十九丸不太理解。
“嗯……這只能算你說對一半呢。”白蘭再次湊近小夜，“我跟小夜醬確實是初次見面哦。”
兩人之間忽然有雙手伸了出來把他們分開。
“非要靠這麽近才能對話嗎？”綱吉沒好氣地說，“大白天在街上臉貼一起，你們不尷尬我看著都覺得不好意思。”
九十九丸友好地朝三人組打招呼，“接下來是要一起去哪裏玩嗎？”
“以為我們像你天天這麽閑，只用跟在月退身邊。”獄寺立刻翻白眼吐槽，“待會要去十代目家裏一起討論接下來的方案。”
山本卻表現得跟九十九丸所說的差不多，“好像是要特訓什麽的，聽著還真有點興奮呢！”
白蘭像是理解了似的點了頭，“那真是辛苦呢。三人都要加油啊。”
獄寺白了他一眼，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那邊亂點頭，“這跟你沒關系吧？今天才來的轉校生別裝作跟我們很熟。”
綱吉也順便把小夜拉到身邊說：“就是這樣，所以這陣子我們大概沒空來學校，你自己小心點那個轉校生。”
小夜看了眼白蘭，再看看綱吉，反問道：“我用得著？”
“是，你很厲害，可我不是這個意思……”綱吉深深嘆氣，“這家夥不是老跟你靠得很近嗎？要是喜歡他也就算了，可你不是喜歡幸村嗎？那你倒是拒絕一下啊，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小夜這才明白，“所以他不是忘帶眼鏡。”
“……”綱吉雙手搭在她雙肩，想說點什麽又忍不住低下頭，緩了一會才擡頭說，“小夜，你確定你只是恢覆了記憶，沒有失去什麽記憶嗎？”
又一個看不起她的，對綱吉小夜可不忍了，在他那頭毛上捶了三下才罷休。
白蘭一旁看著好不羨慕，小夜完全不上心就是因為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至今他都是因為好玩才去毀滅世界，現在倒是真的找到理由了。
不過綱吉說起幸村，倒讓小夜想起了這個暗戀對象。
這陣子有點忙，差點都把他忘了。
小夜姑且在口頭上對三人說聲加油，轉身就打算到本丸去了。
本以為白蘭會就這麽跟著她回去，甚至在房間寫報告時也在她旁邊打擾，可他聽說小夜要回去臉上後難掩失落。因為他只是負責監督在現世的小夜，哪怕本人有這個意思想要跟著過去，他也不能通往常世。
這倒是讓小夜多了個擺脫他的方法。
“要是從這個世界離開的話就該輪到我受罰了。”他無奈地說。
如同白蘭所料，小夜對他的事一點都沒興趣，九十九丸都比她對自己更熱情，至少問了一句這是什麽意思。
他擺擺手沒說話，心裏想著這一趟來了真沒占太多好處。
恢覆記憶的小夜在指點孩子們這事上更得心應手，甚至還能親自下場示範，大家對她的崇拜之情又再更深一層。
誰讓她這麽多年來什麽事都沒做，只有幹架一直沒停過。從活著時為了得到父母認同，到後來為了生存，到後面死後面對找上來的各種妖魔鬼怪，間中還有想當屠神者的——只要來到她面前的，她都將一一打倒，這幾乎成了她下意識的反應，也是她那時候唯一能做的事。
可當審神者的話還是沒有那些記憶比較好。
盡管他們只是保護歷史不受更改，但她那時幹的都不是人事……嘛，她確實不是人。
搞不好他們當中誰的前主人就曾死在她手中。
以前的她才不會考慮這些。
或許像白蘭所說的一樣，這都是受到綱吉的影響。
就在綱吉努力地在裏包恩的折磨中存活下來時，也有日子過得太舒爽來主動求虐的。
真不知道是哪個多事的，把那天是她出手幫忙拖延時間這事告訴山本，讓本來就對小夜的實力及妖刀村正很感興趣的他沒忍住找上門來求賜教。
山本那天不是從頭到尾都失去意識，盡管一時間站不起來，可也大概看到事情變化。所以他只是向綱吉確認一下，如果其他人都說不知道，他仍然會來找小夜親自打聽。
“不行嗎？”
“當然不行。”
“為什麽？”
如果她說要從基礎開始教人很麻煩，就是山本那麽好說話也會生氣吧？
不管山本生不生氣，總感覺這樣說他肯定不會接受。
白蘭這個時候倒是乖乖站到一邊去，還拉著九十九丸一起當觀眾，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教不了。”小夜不好意思禍害面前這位陽光少年，想了想便拉出裏包恩，始終是家庭教師，教人這事他最擅長，不差在多教一個，“裏包恩呢？”
“我問過小鬼，他也說你不適合。”山本自動理解成小夜想要的方向，甚至自爆出這個對她來說非常有利的消息。
小夜有點想聽裏包恩是怎麽說的。
很快山本便自行接著說了，“小鬼說月退的劍法不適合我，至少現在是這樣。他還說自己懂得也不一定懂怎麽教別人，你也不是會根據學生改變方式來教的類型。”
怎麽聽著好像在貶她？
嘛，某程度上小夜覺得裏包恩說得沒錯。本丸裏的孩子們都是已經有一套成熟的體系，她只在鍛煉時看到哪裏能改善才提點一下，遇到說不清楚的時候便親自示範，他們都能一下子明白。可山本這種初學者就不同了，要先展示能力她才能挑刺啊。
等等，她想到個辦法了。
反正單用說的對她跟山本而言都是個困難，那還不如直接上手比較快。
“試試揍我？”看到山本一臉沒聽清的模樣，她才想到這話有點不妥，“我意思是用刀。”
“刀？”山本身邊也就只有視乎速度自在變換成刀的球棒，“這是小鬼給我的，還可以變成刀來用呢！不過這有點危險吧？”
小夜盯著那怎看都很正常的球棒，這能變刀才是科學奇跡，怎看都看不出刀藏哪裏了。不過怪不得那天山本身邊有武器，這家夥平常身邊只有球棒。
“沒問題。”
山本順手揮動球棒轉換形態後，著實震驚了小夜一把，而小夜沒有拿起任何武器也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月退你不用刀嗎？”山本視線看向她背著的村正，那時很遺憾沒能看清。
小夜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背上的家夥，用這個太欺負人了，村正本就不是普通的刀，再加上她本身的能力各種屬性堆疊，用不著物理攻擊山本就先倒了。
“有點危險。”
小夜在四周隨手物色些棒狀的東西，好像只有樹枝比較適合，“這會比較好嗎？”
“……月退是認真的嗎？”
小夜點頭。
“那好吧，只能這樣了。”
這種對話要不是發生在這兩人身上，恐怕無法成立。
一個句句是真話，一個句句都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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